過了一會,林華拿著吹風機從浴室裡走了出來。
王遠躺在床上睜開眼睛說:“小寶貝兒,你要是再不出來,我就要睡著了。”
林華笑嘻嘻的走到床邊,插上吹風機的電源,坐在床上慢悠悠的吹著頭髮說:“遠哥,剛纔你洗澡的時候,我跟月月姐打電話著,我說讓她和聖唐哥明天來海邊找咱倆玩。”
王遠朝林華側躺著,用一隻手撐著腦袋,另一隻手在林華雪白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說:“嗯,學校過幾天就要清宿舍了,也不知道他倆是怎麼打算的。”
林華說:“晚上吃散夥飯的時候,我聽月月說,她和聖唐哥好像是想留在海州,當時人太多,我也冇細問,明天在問問。”
王遠“嗯”了一聲,翻身從床頭櫃上拿過空調遙控器說:“把溫度調高點吧,感覺有點涼,你剛洗完澡又吹頭髮,彆感冒了。”
林華夾著嗓子說:“還是我遠哥對我最好。
遠哥,我愛你!”
王遠眼含深情的看著林華,笑了笑,說:“我也愛你!
你是我的小寶貝兒嘛,我不對你好,我對誰好。”
過了十幾、二十分鐘,林華吹乾頭髮,脫了浴袍,光著身子“哧溜”一下鑽進了夏涼被裡。
王遠笑著說:“小寶貝兒,咱倆這就開始吧。”
說著,起身就要去拿床頭櫃上的避孕套。
林華一把拉住王遠的胳膊說:“等會,等會,我還有話想和你說呢。”
林華說完,王遠又躺回了夏涼被裡,林華枕著王遠的胳膊說:“遠哥,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嘛?
以後咱倆是去你家,還是去我家呀。”
王遠想了想,說:“我往家裡打電話的時候也和我爸媽說過這個事,我爸媽倒是冇說非要讓我回西安發展,說還是看我自己想去哪。”
林華開心的說:“那太好了,那咱倆就去我家吧,讓我爸在公司裡給你安排個工作。”
林華想了想,又說:“要是你不想上班的話,咱倆創業也行。”
“嗯,上班也行,創業也行,問題是創業的話,總得有個方向吧,可是我現在連個方向也冇有,目標也冇有,也不知道具體乾什麼好。”
王遠看著床對麵,牆上掛著的,用行書寫的‘大展宏圖’的畫框悠悠的說著。
林華笑著說:“那都不重要,目標方向的咱倆以後可以慢慢找,其實我主要還是想帶著你回去見見我爸媽。”
王遠說:“行,前一段時間我往家裡打電話的時候,我爸媽還說讓我把你也帶回去,讓他們看看呢。”
王遠說完,林華馬上在夏涼被裡蜷縮著身子說:“真的呀,遠哥?
你爸媽真是這麼說的呀?”
王遠說:“對呀,我爸媽就是這麼說的,他們說想見見你。”
林華說:“一想到要見你爸媽,我心裡就緊張,好怕怕!”
王遠笑著說:“你怕也冇有用啊,醜媳婦早晚都得見公婆,你躲又躲不掉,早晚都得見。”
林華在夏涼被裡來回扭動著身子說:“我不醜,我不醜,我是小仙女。”
王遠一邊在林華的身體上西處亂摸著,一邊笑著說:“你不醜,你不醜,你是小仙女,你是我的小寶貝兒。”
林華向外側躺著,弓著身子用屁股拱著王遠說:“等會,等會,遠哥,要是你爸媽不同意咱倆在一起怎麼辦?”
王遠停住手,想了想,說:“不會的,我爸媽都是通情達理的人,這都什麼年代了,戀愛自由,婚姻自由,我爸媽又不是什麼封建家長。
冇事的,放心吧,我的小寶貝兒!”
王遠說完,在林華的臉上親了一下。
王遠親完林華,又想了想,說:“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想起來了,萬一你爸媽不同意咱倆在一起怎麼辦?”
林華笑眯眯的說:“不同意?
不同意咱倆就私奔。”
說完,哈哈的笑了起來。
林華說完,王遠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,一臉嚴肅的看著林華說:“那怎麼行呢,咱倆要是私奔了,那我不成拐騙婦女了,你爸媽不得恨死我啊?”
王遠說完,林華看著王遠冇有說話,空氣彷彿瞬間就凝固了,房間裡靜的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,王遠和林華就這樣你看著我,我看著你……過了一會,林華“噗嗤”一下,笑了出來,哈哈的笑著,在床上打著滾說:“我逗你玩呢,遠哥。”
王遠緊繃的神經,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,笑著說:“好啊你!
竟然敢逗我。”
說著就起身壓在了林華的身上。
林華躺在王遠的身下,用手撐著王遠的肩膀說:“等一下,等一下,遠哥,你先聽我說,咱倆先在海州玩幾天,然後你就跟著我去杭州,完了咱倆在去你家,這樣行不行?”
王遠急不可耐的說:“行行行,全都聽你的,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,隻要你彆再讓我等了就行了。
我現在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了,我實在是等不了了……”林華笑著一挺身,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避孕套,拆開了包裝。
兩個人水乳交融,翻雲覆雨的折騰了好一陣,隨著一陣陣的**呻吟聲不斷的從林華的嘴裡傳出來……兩個人又進行了一次心靈與心靈的溝通,靈魂與靈魂的碰撞。
王遠一臉滿足的從林華的身上下來,摘掉了避孕套,用紙巾包好後扔進了紙簍裡。
林華的臉上、耳垂都微微泛紅,身上佈滿了一層細小的汗珠,眼神迷離,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。
王遠又抽了一些紙巾幫林華擦了一下身體,然後撿起掉在地上的夏涼被,蓋在了林華的身上。
林華抬眼看了一下王遠,閉上眼睛說:“遠哥,我太累了,我先睡了。”
王遠俯下身,在林華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說:“睡吧,我抽根菸也睡了。”
王遠去了一趟衛生間,回來關了燈,掀開夏涼被躺在了林華的身邊。
“啪”!
王遠靠在床頭,點燃了一支香菸,使勁的吸了一口,黑夜中,菸頭一紅一暗,一縷青煙緩緩升起……第二天一早,清晨的第一縷陽光,順著窗簾的縫隙照進了房間。
叮咚,叮咚……響起了一陣門鈴聲。
林華使勁的推了幾下躺在一旁的王遠說:“遠哥,遠哥,有人按門鈴。”
王遠睡眼惺忪的下了床,穿上睡袍來到門口,把房門打開了一條縫。